至于木法沙是怎么准确认得从浴室到病床的路的,茉莉表示她也没力气问了。
窝在男人怀里,手指抚过他凌厉的眉眼,心软到心脏紧缩。
她英勇无畏的丈夫再过几天就能带她回家了。
木法沙从未食言,他从未让她失望过。
拆纱布的那天,男人没有让医生叫醒她,拆完后每隔两个小时需要去检查换药一次。
男人撑在床边,侧躺,看小姑娘睡得香,不经笑了。
小公主是心大,到底谁是病人?
男人的眼神慢慢宠溺,忽然低头,舌尖刷过她紧闭的唇瓣,酥麻的细痒了让茉莉迷迷糊糊醒了过来,刚开口,他的舌立马窜了进来。
“你……伤……”惊呼的话被缠住,被吞没。
“伤,唔——”面前一黑,桑茉莉无措的眼睛对视上木法沙的双目。
眸子黑幽幽的,除了左眼眼白血丝缠绕,其他毫无差别。
脑袋一片空白的小姑娘听见耳边低笑:“傻兔子,眼睛闭上。”
瞬间,她腰部一紧,整个人天旋地转。
“啊——”她轻呼,还没反应过来人已经跨坐在他腰胯上。
攥着腰还没他大腿粗的小姑娘,他缓缓抚摸不言而喻的扯笑:“真轻,老子养了那么久,怎么还没几两肉。”
“你别乱摸,瞎说什么呀,我最近明明都涨了两斤了……”小姑娘嘟着嘴,脸红扑扑的。
怀孕后体重上浮,医生说这是正常的。
“那老公摸摸看。”木法沙一手搂过她的腰,感受她依旧柔软的腰肢,“腰真细,用点力就能勒断了。”
桑茉莉身子一抖,眼里层层水光,这对木法沙来说压根不是假设……他真能给自己勒断了。
“你敢你!”她拧了把男人手臂,气嘟嘟的:“拆纱布上药怎么没叫醒我?你怎么能一个人去呢。”
“谁让宝贝睡得那么香,我可舍不得叫醒。”
小姑娘脸更红了。
“你是来陪护还是来睡觉的?嗯?”说完,坏气的颠了颠她,感受她一下子紧张,在自己怀里乱蹭的感觉。
男人逗她,喜欢看她难为情害羞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