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又这样!

    这个男人在她面前本性越来越张扬放肆,除了说话跟土匪一样不文明,还总是……轻挑得越发直白。

    没出息的小兔子,总是给他撩得面红耳赤,小鹿乱撞。

    “吃辣椒怎么了嘛……说的好像谁要你惯着了似的。”桑茉莉嘟噜嘴,奶凶奶凶瞪他。

    木法沙大拇指摩挲她嫣红唇瓣,目光深邃地吓人:“老子自愿的,就一辈子惯着你好不好。”

    他声音低窄发哑,听得茉莉心跳空了一拍。

    “你走开别耽误我吃饭……”小姑娘赶紧推开他,垂着脑袋狂夹菜,慌得不敢看人,边吃边装腔作势:“木法沙我告诉你哦,以后你再凶巴巴,我就做一桌子辣菜让你全部吃掉。”

    奶雾雾的杏眸荡漾笑意:“嘿嘿,辣哭你!”

    木法沙看了眼手机信息,随即站起来,呼出辛辣酒气在茉莉耳畔,重重亲了两口:“宝贝你在床上已经辣哭我了。”

    边上还站着卢娜,男人狂野粗蛮的话,让茉莉耳根发烫。来不及生气,就听到他说:“医生出诊断了,我过去一下。”

    “是关于我的记忆吗?”茉莉愣了一瞬,急切问。

    “还有耳朵。”

    桑茉莉连连点头,“我不能去吗?我也想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乖乖吃饭。”木法沙怕她听到难以接受的话,所以拒绝她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要跟医生沟通。”

    刚站起来就被男人摁坐回椅子上,覆唇压下,酒气灌满口腔。

    木法沙不由分说的强势喷撒在耳侧:“吃、饭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被吻得缠绵,男人搅吮的力道叫她腿肚子酥到发颤。

    “疯子!他就是个……是个……”捏着筷子满脸又羞又红的茉莉,抽出纸巾擦呀擦。

    都怪小姑娘骂人的词汇实在太少,反反复复只会说一些不痛不痒的词。

    卢娜悄无声息收回注视男人离开的视线:“夫人,家主是怕您听了一些话,可能会伤心吧。”

    小姑娘扭头,长翘的睫毛眨了眨:“难道木法沙是觉得我的记忆和耳朵,会治不好?”

    卢娜摇摇头,似乎也不太好回答她的问题。

    忽然满桌子的美食,她也吃不下了。